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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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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知節帶著盧家的男子在馬場裏面玩了一天,看著盧家的這些男人不是貪杯好色,就是碌碌無為的。想著,自家的嫡長媳是盧家的女兒,就有點兒不喜歡。

不過,就算是自己心中不喜歡,表面上依舊是高興地摸樣。一點兒都沒有顯示出來。晚上又在馬場上面吃了烤肉,很是熱鬧。不過,盧家的大公子看著雨薇的模樣色迷迷的,這讓成家的幾個兄弟很是不喜。

程懷青對著大哥點了點頭,程懷恩站了起來,跑到盧大公子跟前,笑道:“自喻兄,咱們去附近轉轉。懷青前幾天,看到是村子裏的有幾個女人。”

盧大公子聽說了,舔舔自己的嘴唇。笑道:“那些個女人那裏能夠和宮裏面的女人相比的?”

“自喻兄,也不能這麽說啊。各有各的好處,尤其是鄉野的女子最為潑辣,撓的你心癢癢。”程懷恩說著,自己就做出一副向往的樣子。

盧大公子看著程懷恩就是如此一副急色的模樣,就先心動了。因此幾人趁著眾人不註意,就走了。

崔氏和程知節發現了幾個孩子的動作,都是靜靜看著,一點兒都沒幹涉。

至於杜氏,卻是想著能夠讓兒子受點兒教訓。要是能變得好一點兒,也是好的。而且她知道程家的這幾個孩子都是有著自己的分寸,也不會下重手的。也就裝作,沒看見。

盧家的幾人玩了兩三天,就回去了。

杜氏拉著女兒的手,微微的緊皺的眉頭,一直都沒放開。

“這幾天,你弟弟被收拾了一頓,算是老實了幾天。希望以後能夠好好地和兒媳婦好好地過日子。只是不知道的人你兄弟能夠老實幾天呢?”杜氏說著,就是一肚子的氣。

“當初就要你好好地管教弟弟,現在倒好了。好的不學,專學壞的。什麽壞事兒,都能有弟弟的參與。”盧氏說著,也是哭了。弟弟不爭氣,幸好婆婆不在乎這些事情,若是婆婆像別人家的那樣,自己豈不要被氣死了。

“好好,都是我的錯。可你也不想想,上面有著太夫人,我能管得了什麽。不說是屋子裏一屋子的妖精,你爹又是一個糊塗的。”杜氏自己也是委屈的很,若是自己的丈夫爭氣,能夠管管自己的下半身,自己也不至於寵溺兒子,現在弄得一家人都在怪自己。

“你姐姐怪我,你也怪我,那我怪誰啊?”杜氏說著,自己就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。

盧氏看著母親又是在哭,很是無奈。若是自己的小輩定是要好好地教育一番,只是他畢竟是自己的母親,若是說的太過,反而是傷了母女情分。

“母親,你這是做什麽?你這樣,難道讓別人說我不孝麽?”盧氏也是氣的哭了出來,抹著自己臉上的眼淚。

“我也就只有你和你姐姐兩個女兒,你姐姐也就那樣的日子。自己都是不好過的,你難道還不讓我說出來一聲麽?我在家中,做了幾十年的媳婦了,還不如你婆婆呢?婆母早早的沒了,男人也不在身邊,日子真是過得自在的很。”杜氏說著,就對著自己的親家母十分的羨慕。

盧氏看著母親說不通,弟弟年級的小的時候也是極為的乖巧。若不是母親一味的寵溺,也不至於到了現在成了一個不學無術的潑皮無賴。

卻說是這面盧氏和母親之間的哭聲,崔氏卻是帶著女兒回了京城。

雨薇和崔氏兩人都是乘著馬車,下了馬車帶上面紗。雨薇不知道母親帶著自己要做什麽,只是感覺的今天母親有點兒奇怪。

一股濃烈的脂粉味兒穿了過來,雨薇臉色微微一變。拉著母親繼續向前的腳步,很是不滿道:“母親,你這是做什麽?若是被人看到了,我們的名聲都沒了。”

崔氏也不管女兒不同意的臉色,直接拉著她進了一個小角門。

洪媽媽早早的就在門前等著崔氏,看到崔氏進來,急忙上前請安。

“夫人安,想必這位就是大姑娘了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姑娘呢。真真是一位美人啊。”

這一座雅藝樓是崔氏五年前買下來的,以前倒是很少管理。這一次也是崔氏第三次上門來,洪媽媽雖說是只見過崔氏兩次,但卻是很難令人忘記的一個女人。因此,這一次崔氏傳了信要過來,洪媽媽一早就在這裏等著了。

雨薇看著這位老鴇,年紀三十五歲左右,母親對那位老鴇只是點了點頭,自己卻是不能如此的。就算是心中不喜,依舊是禮貌的對著那個老鴇笑了笑。

洪媽媽看著大姑娘對自己笑了一下,微微的詫異,隨即就道:“夫人和大姑娘請進。”

樓裏面的姑娘都是好奇的看著能夠讓媽媽歇業一天的大人物,原本以為是哪位公侯,誰知道卻是兩位婦人。

“長歌、善舞給夫人倒茶。”洪媽媽招手讓樓裏面兩位最紅的姑娘過來,雨薇聽到是長歌善舞,臉色就黑了下來。那一次,自己和王爺吵架,就是因為王爺歇在了雅藝樓,作陪的就是那個長歌。

崔氏拉著女兒坐在自己的身邊,對著洪媽媽笑道:“這段時間生意可好?”

“好啊,夫人雖說是不常來。但是那些衣服和首飾都是京城最新的。我們的姑娘穿上,戴上那可是最美的。”洪媽媽奉承道,就看著這些年來自己的雅藝樓一直都是京城青樓的三把手。不管第一是誰,自己一直都是穩居第三。就知道夫人背後出的主意,是最好的。

既不打頭,也不會被人忘記了。這裏的姑娘雖說不是頂頂貌美的,但卻一個個詩詞作畫都是定好的。這也算是京城的獨一份了,因此一些喜愛文采的男子多是到雅藝樓。

“這是我這不爭氣的女兒,還請媽媽幫我□一下。今天,現在就開始吧。”崔氏說著,就先走了出去。

洪媽媽猶豫了一會兒,九點了點頭。找了幾個女人上前圍著雨薇,看著雨薇眉宇之間依舊有點兒青澀。就道:“夫人,大姑娘雖說是已經破瓜。但卻是還沒有領會到那種事兒的歡愉,您說要不要?”

崔氏點了點頭,也就不管了。

至於青樓裏面的□手段,崔氏卻是沒有興趣的。只要不是讓自己的女兒做那種事兒,就好了。女人在男人面前強撐著,不過是因為沒有知道和男人睡覺的好處。自己就先把女兒身體的欲望給弄開了,等到知道男人的妙處,自然就知道怎麽爭取男人了。

崔氏很是無聊,就讓樓裏的姑娘們給自己跳舞,唱歌,吃著堅果拉著樓裏的姑娘說著閑話。

到了下午的時候,雨薇才是一臉春意的走了出來。做到母親的跟前,就端著一杯酒喝到了肚子裏。

剛才在裏面,雖說不是男人,但也讓雨薇體味到了那種事兒的歡快。羞紅著臉,看著母親滿臉的笑意,捂著臉不說話。

崔氏看著女兒滿意的神色,笑道:“明天,要不咱們再來?”

雨薇聽了,有點兒心動。不過,想到自己和母親的身份,還是忍住了。搖了搖頭:“不用了,還請母親明天給我說說這些事兒。以前是女兒想左了。只想著,嫁夫隨夫,現在卻覺得大錯特錯了。”

“你能理解到這些就不錯了,咱們回去說吧。”雨薇聽了,扶著母親還從原來的小角門出去了。

到了馬車上面,崔氏看著雨薇打瞌睡的樣子,輕聲說道:“我準備讓洪媽媽到你的身邊做一個媽媽,你說怎麽樣?”

雨薇聽了,沈吟了一會兒。“怕是不合適吧,京城的人見過洪媽媽的人不少。夫人們雖說是很少見,不過我們家的王爺一定是見過的。”

“這你就放心吧,我既然如此說,那就一定有辦法。這段時間先在馬場裏面好好地玩耍,過段時間等到了王府有消息了再過來。正好,也讓洪媽媽好好地□你一番。”

“母親。”雨薇拉著崔氏的袖子,微微的撒嬌。只是想到母親這麽做的目的,臉色就黯淡下去了。自己是程家的女兒,父親手握重兵,被皇帝猜忌。這段時間,一直都是賦閑在家。

弟弟對父親怨恨的怨恨,無視的無視,但是自己記事兒的時候父親就把自己放在手心裏疼愛,這讓雨薇有點兒心軟。不過,母親一手把自己帶大,這就讓雨薇有點兒左右為難了。

再說,王府這幾天也是混亂不堪的。雨薇走了之後,那個女人一個個的都按著方側妃的做法,不是無聲的哭泣,就是皺著眉頭學著方側妃可憐兮兮的樣子。一個兩個如此,楚王爺看的還是有興趣,但是對了,就有點兒倒胃口了。這個時候,楚王爺就想起來自己王妃爽朗的笑聲,開心的面容。

楚王爺無所事事的騎著馬,在街上逛著。皇兄也不給自己安排個差事,弄得自己整日無所事事的。就是胡鬧,別人看著自己的那幾個難纏的小舅子都不敢說話。

反正也是無事,倒不如去城郊看看雨薇他們幾人。就是雨薇的那幾個兄弟不是那麽好打發的,想著還是騎著馬調換了方向,向馬場走去。

剛出了城門,楚王爺就看到了岳母大人身邊的人。很是好奇,出聲道:“馬車裏可是岳母大人?小婿泰昌。”

崔氏聽到了馬車旁邊的聲音,對著雨薇微微的示意。雨薇嘟著嘴,很是不滿意。

雨薇在母親的瞪視下,微微笑著,掀開了馬車的簾子,笑道:“原來是王爺,王爺怎麽有空出門了?”

“是啊,是不是方氏伺候的不好。要是伺候的不好,那不是打了我女兒的臉了麽?”

“母親,你這是說什麽?”雨薇推推母親,雖說是心中都是笑意,但是表面上卻是不讚同的。

就像是洪媽媽說的,男人永遠希望自己的女人能夠和睦相處,表面上可以爭風吃醋,但是那些對於男人是情趣,背後一定要說那個女人的好處。這是為人正妻最無奈的地方,也是最讓人生氣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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